ABB电机|AI创业的九死一生
2016-12-19
ABB电机转载|AI创业的九死一生文章如下:
网易科技讯12月17日消息,由中国人工智能学会主办,网易科技承办的2016中国人工智能产业大会暨第六届吴文俊人工智能科学技术奖颁奖盛典今日在深圳登喜路国际大酒店举行。
本次大会以“AI新时代·产业新动能”为主题,在圆桌论坛环节,机器之心创始人兼CEO赵云峰、明势资本创始合伙人黄明明、中兴合创董事长丁明锋、赛伯乐中国投资高级合伙人张峻等人就人工智能的投资与应用进行讨论,发表了各自的观点。
天使轮投资真的九死一生?
赛伯乐中国投资高级合伙人张峻表示,目前中国是最好的创业时期。虽然近段时间有过三位投资人380多个天使轮项目全军覆没的消息,但相比较的是,作为创业土壤的硅谷也只有5%的成功率,我们低于5%是正常的。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出现了中兴、华为、腾讯等公司的成功。这种情况下的创业者要注意,创业之前要具备充足的准备,要有成熟的团队、核心的技术和好的项目经验等条件。而从投资人角度来看,对于天使投资成功的概率,能达到1%就非常好。
明势资本创始合伙人黄明明认为,天使投资的概率并非九死一生,而是万死一生。以中国最顶尖的天使投资人来看,失败的概率是99.99%。中国过去双创每天成立的公司有1万家,过去几年成活下来的屈指可数。因此,天使投资一定是失败率极大的事件,但不管是在硅谷还是中国,总有一批最聪明、最有野心、最勤奋的年轻人从里面杀出来。
创业是技术需求还是商业需求?
赛伯乐中国投资高级合伙人张峻称,自己本身是做技术、搞研发出身的,但转做投资者几年来,最大的体会便是创业是商业行为,而非技术行为。就像今天的人工智能,即使创业者硬件平台成熟,技术算法先进,有商业需求才能走下去。自己在考察创业团队的时候,即使没有技术能力,但对客户和市场非常了解,这样的团队会受到青睐。技术行为和商业行为,这两者区别很大。
机器之心创始人兼CEO赵云峰补充道,高盛的一份报告提到,人工智能的爆发并非是在技术上,而是在生活中随处可见,人工智能可以解决生活中的很多问题。这次人工智能的爆发并非为了技术创新而技术创新,与此前的移动互联网有很大区别,这一领域是技术驱动的领域,拥有较高门槛的同时,也让一些团队进入误区,误认为技术门槛高以及自己技术能力强,而忽视了市场转化。因此,人工智能的投资最重视两个方面,第一个是从实验室基础研究到工程实现,这是当前国内外人工智能行业做得比较好的。其次是从工程实现到产品运用,这可能是对于创业公司,尤其是人工智能创业公司来说,最重要的环节。(Sherwood)
以下是圆桌论坛实录:
杨放春:非常感谢宋院士的分享,我们看到了英特尔在云端和终端,但是我们更关注的是那个数据,我们希望每三年的训练时间提升一百倍,相当于摩尔定律的规律一样。后面的时间是进入讨论环节,在座有投资界的朋友,也有创新创业团队的朋友,一起来聊关于投资的话题,特别是在人工智能领域里头,下面有请几位投资人:机器之心创始人兼CEO赵云峰先生,明势资本创始合伙人黄明明先生,中兴合创董事长丁明峰先生,赛伯乐中国投资高级合伙人张峻先生。
几位投资界的朋友,我先说明一下事先没有跟你们沟通今天要讨论什么,利用这个机会让各位先做一个非常简短的介绍,你们投资是投哪一段,对公司大概做个介绍,然后我们就进入下面的画面。
赵云峰:我是机器之心的创始人和CEO,因为作为媒体和投资和其他业务相关的,我们关注一些比较早期的孵化和天使的项目,也非常关注类似于吴文俊奖和国外的实验室,他们做的一些基础研究类的项目。
黄明明:大家好,我是黄明明,我们是专注在技术领域的投资机构,之前我们也投了好几家深圳本地的企业,希望跟在座的各位做进一步的交流。
张峻:大家早上好,我是张峻,我是从华为副总裁退休,现在是赛伯乐合伙人,赛伯乐现在是1400亿的资金管理规模,主要投后端的项目,比如说美的云,猪八戒网络,最近也准备定增康佳30个亿,这个还没有批准,证监会还在审核中。赛伯乐是投一级办市场和后市场的项目,都是几十亿的项目,所以我正在发起一个稍微投早期一点的基金,就注册在咱们现在的所在地前海中欧基金,中欧基金下一步比赛伯乐稍微前期一点,投几个月的销售规模,几千万的公司,包括新三板的一些标地也在这个范围之内,目标主要是针对今天会议的主题,人工智能、物联网、先进智能制造和广义的智能硬件,广义的智能硬件因为我是成立了中国硬件行业协会,也是本次会议的协办方,广义的智能硬件,按照硅谷的定义有几十个类别,包括可穿戴式设备,智慧家庭、机器人、3D打印、无人机等等大概几十个类别,就是人工智能物联网下一个风口,大家如果有好的项目,可以跟我沟通,谢谢。
丁明峰:感谢杨老师,自我介绍一下,在通讯行业做了二十二年,看到这个大会主题很激动,因为在22年前,我的专业就是机器学习,中兴合创是几个团队发起的,主要投资于早期机构,我们投资的领域主要是在电子信息和医疗器械,医疗机械里面主要是检验,在过去三年里,我们机器人和人工智能领域布局超过十家公司,尤其是感知领域,我们看到了未来大的发展趋势。
杨放春:谢谢各位,我们可以把话筒给下面,如果听众有问题,也可以跟台上的嘉宾互动。我先提一个问题,刚才听各位介绍,我们在投资的每个阶段都有,包括前面比如说种子阶段,天使投资,中间的VC,也包括后面PE,在前端风险最大,经常听到一些报导,我怎么有眼光,投了谁很成功。但是在前阶段大家都知道失败率有多高呢?有96%,换句话说,九死一生还不如,从英特尔的宋院长说现在还是婴儿期,确实有大量前期有想法或者仅仅有想法还有团队的需要投资,我不知道各位怎么看在这个阶段的投资风险?是不是因为失败率太高,我们可能都转到后面?尤其是中兴合创,你投的是后端,当然你是财大气粗,你投的后端,不知道谁可以回答我这个问题?
张峻:我先抛砖引玉一下,因为这一年多来也是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我从华为退休也有点时间,所以参加了几十场这种活动,我自己粗略统计了我在电视台和各种论坛的演讲都有五十多场,接触了很多的创业者,我觉得现在是中国最好的创业时期,你真想创业就要创业,我是从硅谷回来的,硅谷二十年前的样子,就有点像今天的深圳,大家如火如荼的去创业,但是还是需要理性。因为刚刚有三位天使投资的大咖,380多个项目全军覆没,就在今年天使投资的报告里,接着刚才主持人的问题。其实当时硅谷的投资专家在0到1这本书就做了总结,硅谷的成功比例只有5%,在中国,没有硅谷那种百年的创业土壤,没有那么多VC,没有那么多产业链的祭奠和ICT全球的领军企业,我们低于5%是正常的,即使在这种情况下 还出现了像中兴、华为、腾讯这种公司,我觉得我还是从正面的鼓励大家去创业。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说你要创业的话,你一定要准备好,千万不要拿着父母的退休金去创业,而是自己有好的团队,有好的项目,有好的经验,你准备好了,再去创业。其实创业是未来的希望,中国现在智能制造已经开端,但是中国的传统制造已经走到了尽头,这时候就需要一批像硅谷那样的公司,需要一批像乔布斯那种人,从一个小小的汽车库里脱颖而出一个apple,所以我也在三个城市发起中欧基金,就是想投一些早期的项目,但是现在准备要投的也是有几千万利润的公司,但是我仍然用20%的基金去看VC的项目,这些天使的项目怎么看呢?只能是以我们基金管理公司的团队的直觉去判断,因为他没有财务报表,我只能根据团队的经历和他的专利去看他,所以中欧基金团队的特色,就是我们有一批在这个行业二十年三十年的行业专家,我们不是做一个传统的基金,如果传统的基金大部分是投行的人,VC的人,财务的人做。我们这个团队恰好是各个行业的技术专家和像我在华为,我是在这个行业做了整整三十年,我做国家标准做了二十年,我们做数字电视标准成为国际标准,当时这个标准的负责人是深圳市市长许勤,所以我们更多的是从行业的角度去发掘一些早期的项目,虽然我们觉得风险很大,但是我们仍然用20%到30%的资金扶持他们,比如投100个项目,成功1个,我觉得我就对了,谢谢。
黄明明:这个问题我们比较有发言权,因为一直是在天使领域,我刚刚在香港开了天使的会,96%的这个失败率的话,以中国最顶尖的投资天使人,失败率是99.99%,中国过去双创每天成立的公司有一万家,过去几年能存活下来的领域是屈指可数的,所以我觉得不是九死一生,是万死一生的概率。但是即使是这样的情况,早期的投资为什么这么多人还是依然投身于这个行业,大家还是看到里面有巨大的机会,但是我个人不太喜欢,我们自己天使会议交流的时候,经常说别在外面忽悠千倍万倍的回报,我们讲讲失败的概率,结果每个人讲起来都是血泪历史,最后发现赔钱的时候都是偷偷关起门哭,公共场合又开始讲百倍前倍回报,这有点误导。所以您刚才的问题,一定是失败概率极大的事件,但是不管是硅谷还是中国,我们依然能看到一批最聪明的,最有野心的,最勤奋的年轻人能够从里面杀出来。
杨放春:非常感谢,台上嘉宾说失败的概率不是96%,是99%多,我们也看到投资人在这方面确实付出了极大的努力,而且对我们事业的发展也是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别看他们台上很光鲜,在家里可能是哭过的。既然谈到失败,是不是有很多的创业者和创新者,他们的需求不是真需求,是伪需求?
张峻:因为我原来一直做技术出身,我研发出身的,后来转到做投资,这五年以来有个很深的体会。其实创业本身是一种商业行为,不是一种技术行为,首先要定义清楚。我时常看到我们的创业者跟我强调我的东西多牛,我的回答是我不在乎,我只关心谁买,谁给你钱,在商业面前,你是博士也好你是农民也好,没有任何区别。这也必须澄清一下,真需求还是伪需求?人工智能走到今天来讲,到商业开发,我认为即使你的技术很成熟,包括硬件平台很成熟,你的算法非常成熟,到商业开发只走了10%都不到。我们很多同事来说,到底要投什么样的团队?但是这几年有一个产业发展我觉得很清晰,真正把眼神聚焦在他的客户身上的团队,这里面很多都是科学家出身或者学者出身,我比较忌讳这一点,因为学者出来创业,往往很容易形成光环,但千万不要被光环迷惑,因为客户从来不会被光环迷惑,这一点特别希望跟大家分享。我们回过头看美国,历史上成功的企业,我觉得很多也都是流氓出身,草根出身,我觉得没有一个是科学家,当然也有。即使掌握了很好的技术,在商业行为的时候,找到关键合伙人至关重要。第二,要脚踏实地,把东西做好,真正让客户买单,在深圳这个地方诞生了很多非常伟大的公司,他的领导其实很多企业负责人很少抛头露面,永远把精力放在客户身上,放在付他钱的人身上。因为我做早期投资,我在团队考察经常看早期投资,即使没有技术能力,但是他对客户和市场非常了解,我宁愿选择这种团队,也不会选择超一流技术但是不会商业行为的,这是很大的区别。
张峻:我想在座很多创业者应该很想跟我们联系,我现场建了面对面建群,希望在座都可以加一下,我们下面有好的项目可以放到里面,我待会儿也把名片放在里面。
杨放春:台下如果有谁想提问题,因为这是灯光的因素看不到,你能不能坐到前面的位置上。
赵云峰:我补充刚才的问题,最近我们看到高盛发了一个报告,里面有一句话我很深刻,最近人工智能的爆发而不是在技术上,而是在生活中随处可见,可以解决生活的很多问题,这次人工智能不是仅仅的为了技术而技术,为了创新而创新,人工智能领域是一个非常强技术驱动的领域,和之前的移动互联网有很大的区别,像刚才的李院士提到这方面的学科非常多非常难,这方面建立了比较高的技术门槛的同时,也会让一些团队走入一些误区,认为技术门槛很高或者自己的技术特别强,从而忽视了一些市场跟转化。所以不管是做媒体还是做投资还是做产业服务,我们最关注两个阶段,第一个是从实验室基础研究到工程实现,这是现在基本上国内或者国外很多同业做得比较好的。还有就是从工程实现到产品运用,这可能是对于创业公司,尤其是人工智能创业公司重要的环节。
杨放春:刚才台上几位嘉宾都明确表达了观点,如果要投资,首先选择团队,这个团队我不是看你脑袋上有多少光环,看你的东西有没有商业价值,有没有用户,能不能挣钱,技术不是第一位的。在座的有很多学者,也有很多创业和做转化的,可能台上嘉宾的观点值得大家思考,但是我刚才听黄明明在介绍的时候,你说你投资过理想(音)。
黄明明:做美图秀秀的也没有上过大学。
杨放春:你当时是怎么选中他们的?
黄明明:其实不光是中国,硅谷也有这种情况,我觉得对用户需求的把握,对用户需求的深刻洞见,是作为一家优秀企业和伟大企业的最核心能力,技术非常重要,但是即使是在人工智能的创业领域,我觉得对于用户需求的深刻洞见也是做成一家成功企业的最核心本质。比如做汽车之家的时候,当时很多专业的媒体是不看好的,一般的专业汽车媒体说这个托盘的直径是7.5公分或者8公分,但是对普通消费者来说,7.5公分和8公分有概念吗?没概念,汽车之家怎么描述?他说你可以放下一个中杯的可乐,在急转弯的时候不会倾覆,当时很多媒体笑话他,但是消费者就是需要这样的描述。所以对用户的核心需求的深刻洞见我觉得是成功最核心的因素。
张峻:有个嘉宾提问,不赚钱的硬件是耍流氓,问嘉宾的态度。我的态度很明显,我是同意这句话的,我记得这句话的原创好像是老周说的。其实智能硬件是物联网能够落地的产品,它是把人工智能软件硬件与技术大数据结合起来,形成了传统意义上不同的东西,智能硬件是一个系统,是从云管端的系统,我们拿到手里的只是一个智能手机或者智能手环或者是无人机,但是前端是有一个宽带支持的,有一个管,有云,有大数据。再怎么说智能硬件的概念也好,本质是创业公司,还是要挣钱,所以我同意这句话。
周楚新:几个简单问题,我回国之前在美国的第一家公司是卖给美国海军了,刚才几个投资人讲,什么样的项目可以投,但是从国家角度,完全避开技术也不对,商业模式要养活它也是对的,但是现在的投资行业有在误导,大家觉得比尔盖茨没有读大学,但是他读高中的时候,已经把大学自学完了,乔布斯也是差不多。我同意你们的观点,学历并不重要,但是这批人有干劲。你们看中你们的团队的时候,是否考虑这个东西?只是想把公司赚了钱就卖出去,还是真的把这个公司培养成一个国际性团队?
张峻:我觉得投资有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十几年前中国刚有VC的时候,那时候闭着眼睛投都能挣钱,第二个阶段就是PE阶段,比如说像我们投猪八戒网几十亿,这种在未来几年就结束了,更多的财务投资会越来越少,而且下一步一定会有一批像丁总这样专家型的人进入投资领域,他们做的是什么呢?他们做的包括我做的是战略投资,我们更多的是在一个细分行业去精准打击,比如我做中欧基金主要瞄准互联网和人工智能和广义的智能硬件,这一个我所熟悉的领域和我专业的领域。我们做这个领域除了懂这个行业以外,我们还要做产业链上下游的资源,比如说你是一个做智慧家庭的,你现在可能卖出去,但是我把上下游产业链资源注入进去,让你快速的做强做大,你就是一个战略投资人,而且我们更多的是伴随着企业真正的成长和壮大,所以大家就会有点多的耐心来做,作为资本的本质来说,资本的每一个毛孔都是侵满了利益的,但是下一个阶段会有更多的产业投资基金进来,会有更多的战略投资人进入投行团队,因为我自己的经历就是这样,我管了三十年的产品线,刚才你说的学历问题我也同意,我自己就是博士后,还是华为任老板的那句话,结果导向,关键是要看结果,关键是要赚到钱,你能够活下去,所以华为有句话,企业的最高追求是活下去,最低追求也是活下去。这句话我也送给在座所有创业者,你首先要活下去,谢谢。
杨放春:刚才把听众的问题简单延伸一下,他的问题是我们现在要投资的是AI这个领域,如果不看技术,只看赚钱,比如像汽车之家,是不是从团队包括创业企业长久性的发展来说,是不是不合适?
黄明明:首先我非常同意,不喜欢国内媒体老是忽悠什么小学没毕业,但是学习能力和学历是不能等同的,李响在一年前做电动车的时候,研究自动驾驶,当时所有的人把硅谷的无人驾驶像神一样供在那,但是半年前就有一个判断,他觉得硅谷的无人驾驶走下去是一个死胡同。
丁明峰:前面可能说了让专家不高兴的话,我再分享一个观点,我觉得到目前,尤其是中国包括全球产业,说悲观的话,在未来三年是电子发展的静默期,但是真正在某一个领域有特别强的技术建树和科研建树的,刚好是最佳的开创期,我们特别关注哪些人呢?非典型博士,什么叫非典型博士?同时在自然科学领域非常有建树并且非常关注人的,所以关注人的需求,其实人和物这两件事,很多时候不可兼得,所以怎么交互到一起,过去在很长一段时间,商业模式的创新,在中国的投资创业圈是非常领先的,在今后几年是非常困难的,如果没有非常强的技术积累也是不行的,这也是我们主要关注技术创新领域,所以我们所投资的团队学历应该是最高的,以博士为主。
提问:主持人好,各位专家教授好,我是搞科学的,我想问两个问题,第一,刚才各位专家说不成功的是耍流氓,但是成功的是冒险的成功,通过今天的会议在一块开,我们是人工智能,我们有一种逻辑模型,也就是解除冒险得到的成功模型,我们倒过来分析就可以找到一种方法,这个方法就可以排除掉我们在判断能否成功当中,个人经验的态度,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感觉通过人工智能的判断,比专家的判断更为优势,因为专家的判断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谢谢。还有一个问题,刚才讲了很多关于投资建模的,我感觉到以后建模需要一个强烈的商业信仰的信息,也就是投资完成这个动作或者干这个事,作为一个商业行为,如果没有的话,这种建立了商业信仰的基础上,就建立商业模型,我觉得很混沌。
杨放春:您这是自己问自己答了,人工智能协会有个专业委员会,从科学方法角度来说,帮助规避投资风险我觉得可以探讨,因为我们知道炒股有大数据,下面我们可以做交流,这个问题不是提给台上嘉宾回答的。
提问:主持人好,各位专家老师好,我今天在这个会上要给大家汇报一个人工智能新的成果,大家知道,触摸屏技术给手机带来了颠覆和变革。
杨放春:您是汇报自己的人工智能方面的科研成果?
提问:对。我们利用人工智能技术改变了电视机,现在电视机的操作是用摇控器,实际上这个技术让人和电视机的交互非常方便,比如人脸识别,一识别知道你喜欢看什么节目,一挥手就可以换台。现在大家强调的人工智能往往是单一的技术,而我们是多种识别技术有机结合起来,把电视作为一个真正的机器人。
杨放春:您提给台上嘉宾的问题是什么?
提问:我们在人工智能技术方面做得非常有成果,但是投资人不认可。
杨放春:你找过投资人吗?
提问:我找过李开复老师。
杨放春:您是早期的天使投资还是?
提问:我觉得现在这个技术已经很成熟了。
杨放春:没关系,这件事台下一会儿中午吃饭的时候,看看您跟这四位投资人接触一下,听听他们的观点。有人说现在到了风口猪都可以飞起来,所以要投资猪,反正到风口也能飞起,也有人说投猪饲料,不投猪。我们不回答哪一个风口,就说一个一般性的更好一点。
张峻:有一个比较共性的问题,他说从投资的角度看人工智能哪些细分领域会爆发得最快。其实人工智能是一门技术,下一个产业不是人工智能,下一个产业是IOT,物联网真正能落地的东西是人工智能,而真正能落地的是智能硬件,人工智能是一门技术,不是一个产业,也不是一个产品,是把这个人工智能技术应用在各个领域,前年比较热的是可穿戴式和智慧家庭,去年是VR和无人机,今年在中国又热了一个跟大家都不相关的,就是摩拜单车和OFO,时间限制,下面交流。
提问:我是武汉理工大学的,我从事智能交通的研究,在智能交通领域你们投资者的热点是什么?因为在智能交通领域,无人车自动驾驶是投资热点,但是我听这位专家讲,谷歌的无人车团队都离开了,下一步在智能车还是投资热点吗?在智能交通领域还有别的热点吗?
杨放春:其实谷歌不是离开。
黄明明:这个领域我们研究得比较多,我觉得自动驾驶是在人工智能最先落地产生商业价值的最大应用,因为也有几位专家在台上讲过,未来的汽车就是人工智能的平台,几乎是将各项技术整合到里面,这个量有10万亿,而且你讲的摩拜单车也好,滴滴也好,共享的出行方式只是解决了出行的上半场,出行的下半场的决胜负一定是在自动驾驶,以我们在早期投资这个领域,这个领域现在估值是最贵的,这一定是非常大的领域。但是谷歌和百度这种纯做算法的不是很看好,人工智能是要有一个落地的闭环场景运用,一定要和车厂合作,如果你能说服主机场和你做研发,这个就很好。像特斯拉做到的无人驾驶,是未来的标配,如果你不能在高速上自动跟随和自动泊车,你都不好意思发布新产品。
杨放春:最后一个问题。
提问:感谢中国智能产业大会给我们学习思想的盛会,现在IBM在做一款新的AI加教育的产品,这款产品我不是在推销,我只是想请教各位投资界的大佬,在您投资AI加教育的时候,您是只看资金还是先看这个产品对社会,对孩子服务的功能?还是兼顾的同时把哪一个放第一位?因为我们的产品也在选择投资的大佬,这是一个双向的选择,我们的产品是为孩子服务的,为社会服务,是落地的产品,所以我们在选择投资人的时候,也希望对方是有使命感的,能够真正为社会造福的一群精英,所以我们双方在选择,请您认真回答我。
杨放春:这项事业带有公益性质,投资人怎么考虑?
张峻:这是个很尴尬的问题,因为资本是逐利的,我们要向RP交代。第二从资本的发展来看,硅谷现在有你说的有情怀,谈诗与远方的VC和PE,但是在大陆几乎没有,因为我们还没有发展到那个阶段,因为我们现在还要谈面包和房子,诗与远方跟我们还有很长的距离,所以投资人会问你的商业模式,你的团队,你的产品能不能落地,你的销售渠道,问你的规模和利润。
黄明明:这个问题没有不好回答,资本是逐利的,而且是极端的逐利是必然的,我是做风险投资,我认为是人类近代史上最好的一种机制,我们做风险投资的既不是科学家也不是有情怀的社会活动家,同时我们也不是专注在眼前一亩三分地的企业家,我们做的是站在未来看今天,我要判断未来的风口,这个事情有没有巨大的商业价值,同时又没有巨大的社会价值,但同时我要看到今天实际的商业需求、用户需求有没有可以结合的点,如果我们做得太靠前,就成为一个慈善家,所以风险投资做的事情,由于它的极端逐利,是把各种可能性和前沿技术和今天的结合做了很好的筛选,是把资金进行了重新的组合,利用我们的专业性,所以这种情况下我们是不逐利的人,我们会把国家的资金,老百姓的资金,我们做一件极不靠谱的事情,对社会的资源有效利用是非常差的事情,所以资本一定要逐利,才能保证资金有很好的利用。第二,你做的产品如果对用户是真正有价值的产品,我不认为这个东西和未来这个公司有商业价值是矛盾的,有那么多成功的产品,给客户提供了极大的价值,商业也很成功,不要把这两件事情对立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对立起来。
杨放春:谢谢,其实不用认真考虑就能认真回答,我们今天的这个会是网易新闻直播的,他们按照资本逐利角度来说回答了问题,这个没有什么太大争议。因为今天真的时间有限,我知道在座还有好多举手的,一会儿台下可以跟四位投资人具体交流,先请四位嘉宾移步台下。
各位听众,上午的报告会就到此结束,我们也非常非常感谢网易科技作为承办方,今天上午所有的活动都是网易新闻直播,大家可以会后再看一下,谢谢各位。